其一，马长林在告诉自己，今天不要想用那天在世纪豪庭里的手段。
其二，他可能不太喜欢这个做法。
江夜听到这里笑了笑，也早在自己的预料。
早就给老五说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任何人的对付方式都不一样，这种事情需要对症下药，江夜现在做的就是这个。
今天准备良多，甚至和瑞典银行加急做了一个全方位合作，为的就是拿下这个合同。
要是马长林太吊儿郎当，自己还不一定有用呢。
听到这个，江夜也不怂，大大方方的承认：“马董，我觉得这个问题您要去问沈总，他当天比我吃得多。”
言下之意就是：我就这么做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马长林笑了笑，跟着道：“江总，我就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说完马长林再不提这个，叫侍应生上来给他们倒好了酒，各自拿起酒杯来碰杯喝了一口，互相说了些场面话，跟着，这个招标的工作就正式开始了。
“我相信今天在坐的三位都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马长林说，“说来惭愧，我马长林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至今为止没有触及过金融行业，如今公司打破常规，开始做金融，这件事可能还要三位的鼎力相助了。”
马长林继续说：“我也很高兴，我的企鹅线上银行一经成立，就能得到各位同行的认同，这让我受宠若惊。”
“不过呢。”马长林终于进入了正题，“就是我们企业虽然是第一次金融，但是对这一行仍然有自己的理念和要求，所以像对各位的综合实力进行一个考量，希望各位可以理解。”
都是一些场面话，包括江夜在内的三个人都没有回应，因为他们都知道马长林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