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动心弦,难以自已的女校书墨儿,此时泪水已打湿了所带面纱,盈盈向朱平安一拜。
有人第一时间看到了女校书的动作,在女校书感激的话尚未出口时,抢先一步将质疑向朱平安说了出来。
“这诗是你自己做的吗?”
朱平安放下手中的毛笔,看了一眼那人,微微笑了笑,反问道,“难不成是你做的?”
那人语结,怔了片刻,复又言之凿凿问道,“你不过十三岁少年郎而已,焉能做出此等爱恨情仇的人生感悟?”
不少有同样疑问的人,不由附和。
朱平安微笑依旧,轻声问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人毫不犹豫,“自然是真话。”
“真话便是,我没吃过猪肉,但却常见一群肥猪呼啸山野。”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历史上感人至深,恨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又不是没有,风流才子俏佳人的话本又哪里少了。
微微怔了下,那人又问道。“假话呢?”
“假话便是便是我抄的一个复姓纳兰名叫性德,字容若,号饮水的家伙的。”
纳兰性德?好奇怪的名字,这是哪里人氏,缘何未曾耳闻?
在众人疑惑间,朱平安已经转身离去,灯红酒绿的醉君楼,未曾让朱平安多留恋一眼。
“公子,还请留步”
即便是俏立台上的,那位被众人追捧了数年依旧遮着面纱的女校书,此刻已经将手放在了面纱上,下一秒就要将面纱扯下露出倾世容颜,也不曾让朱平安回头再看一眼。
众人反应过来时,朱平安已经下了楼。
再然后,众人便只能从窗棱模糊的看到那位夹着黑木板的少年,再次步入风雨中。
道不同,不相为谋!
走在风雨中的朱平安,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便大步向着客栈的方向走。
也不知道没吃完的饭菜,客栈是否还留着,本来都没有吃多少呢,抓出的那一把钱是多了还是少了,走时被乡人拉扯太仓促了。在醉君楼这么折腾,肚子更饿了。雨似乎更大了,风也紧了,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挡不住风凉雨寒,还是快些赶回客栈,喝一碗姜汤,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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