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讨厌鬼又来了!”陆小佳不胜其烦,顿时没了食欲。
陆恒远放下碗筷,拦住了进来的周晨,道:“赶紧滚蛋,不要打扰小佳考试!”
周晨不认识陆恒远,还以为是陆小佳的男朋友,冷笑道:“你算哪根葱?土老帽一个,滚开,你也配得上小佳吗?”
周晨平日里在学校霸道惯了,说着就往陆恒远身上撞去,哪知却像是撞上了铜墙铁壁。陆恒远岿然不动,他倒是后退了一步。
“哟呵!孙子,块儿还挺结实的啊!我告诉你啊,识相的赶紧滚远点,否则我待会叫人来,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是周晨管用的技巧,恐吓一下学生倒是屡试不爽,但对陆恒远没用。陆恒远越看他越是来气,好好的一个男孩,非得学人家女孩打耳洞戴耳坠。
“你叫周晨是吧?你爸今早被谁打的你看到了吧。赶紧滚,不然我让你跟你爸一个下场。”
周晨这才细细打量了陆恒远几眼,才想起早上一脚把他爸踹倒在地的那个男人,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孙子,你揍我老爹,抢我女人!我跟你不共戴天,今天我非灭了你不可!”
周晨毕竟年轻,长这么大也没吃过什么亏,总以为陆恒远跟学校里的学生一样好欺负,说几句狠话就会被吓怂了。
“你的嘴放干净一点!谁是你的女人!”陆恒远脸一冷,动了真怒。
周晨还不知危险临近,叫嚣着道:“陆小佳!陆小佳就是我的女人,我看上的马子,谁他妈敢跟我抢!”
“周晨,你胡说八道什么!”陆小佳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陆恒远一声冷笑,闪电般出手,抓住了周晨一只耳朵上挂着的耳坠,用力一拉,疼得周晨是哭爹喊娘。
“我早跟你说了,别他妈惹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陆恒远手上用劲,把周晨的耳朵拉得老长,都出血了。
周晨几时受过这种委屈,疼得哇啦哇啦直掉眼泪,一个劲儿地求饶。
“松手、松手,快松手啊!”
陆恒远松开了手,瞪了一眼周晨,“还不快滚!”
周晨恶狠狠地瞪了陆恒远一眼,眼神倒是跟他爸如出一辙,灰头土脸地跑了。
陆小佳知道周晨是什么人,道:“哥,咱们赶紧结账走人吧。过一会儿,周晨肯定会带人来找你的麻烦的。”
“你吃好了吗小佳?”陆恒远摸着妹妹的头发一笑。
陆小佳道:“吃好了。”
陆恒远结了账,二人就往宾馆走去。一路上倒也还算顺利,回到宾馆,陆小佳躺在床上小睡了半个小时,便起身开始温习下午要考的科目,查缺补漏,把知识点临时再过一遍。
陆恒远去把高压锅和碗筷还了,又在那家饭店订了一份乌鸡汤,打算等陆小佳下午考完试带她过去补补身体。
如上午一样,下午开考之前,陆恒远把陆小佳送进学校,就在门外等候。他原以为周家父子会来找他算账,不过直到考试的铃声响了,也没看到他俩。
下午共有两场考试,考生们在里面奋笔疾书,家长们在外面心急如焚,一个个坐立不安,不停地转悠。
陆恒远倒是挺淡定,大难过后必有大福,小佳能跨过病魔,这就是大福的吉兆。
在外面等待的家长实在无聊,便围在一起聊天,谈论着各自孩子的情况和打算报考的大学。
“喂,小伙子,你是弟弟还是妹妹参加高考啊?”一个中年男人问了问陆恒远。
陆恒远朝他一笑,“是我妹子。”
“打算考哪里的学校?”那人又问道。
陆恒远道:“我妹子的理想是考上岭西大学。”
“那所大学可不容易考啊!”中年人叹道,“上午我看你把周有才打了,大快人心呐,你做了我们多少人敢想不敢做的事情。不过老哥得提醒你,周有才是一条会咬人的狗,你要小心啊!”
闲着无聊,陆恒远便问道:“老哥,那麻烦你跟我说道说道这个周有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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