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心中腹诽,有几分为难,沉吟道:“其实儿臣所知也并不多,这是大炎太子和他手下的太子卫几乎人人装备的新式武器,这武器威力巨大,速度,是以……”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听到这话的国主已经心中明了,只是其他的心思,便为之一动。
“这武器……嗯,与袖箭相比,威力更大?”
“毫无可比性。”楚洵长长吐了一口气,“袖箭和这个武器相比,就像是……孩童手中的木刀玩具罢了。”
木刀和真刀的区别吗?
国主听懂了楚洵的比喻,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那貌不惊人的武器时,眼神已经变成了惊疑不定。
“此物名为……”
“火枪!”
楚洵掷地有声,目光向场中投去。
“咦?本宫如何作弊了?”王安气定神闲,一脸无辜,“公主只说不能用袖箭,可没说……不能用火枪啊。”
王安掂了掂手里的火枪,枪口稳稳地指向海兰珠,气得海兰珠又是一阵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但海兰珠敢动吗?
别人不知道,她知道得一清二楚,这玩意儿看着黑漆漆貌不惊人,但她可是亲眼看见这个无耻的大炎人用这玩意儿把阿勒古的亲卫头打碎的!
虽然不是袖箭,但这威力比袖箭大多了,她敢动吗?
早知道,就应该跟这个无耻的大炎人说不准用武器,所有武器都不行!
海兰珠一阵懊恼,胸脯一起一伏,她一跺脚,胸脯跟着一抖,看得王安眼神一直,立刻偏过视线,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正直地看着海兰珠。
“好,我!认!输!”
海兰珠咬牙切齿,几乎咬碎银牙。
“但是,我要再比一场!”
王安听到海兰珠认输,将火枪收了起来,闻言,挑眉看向海兰珠:“不会吧不会吧,公主不是说只要不用袖箭,就心服口服的吗?”
“那是……”
海兰珠一阵语塞,脸上划过一丝羞恼,她一跺脚:“不管!总之你作弊,要再来一场!”
“公主,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吧。”王安抱着手看海兰珠,似笑非笑道,“明明说好一场,怎么一场又一场?”
“还不是因为你!”
海兰珠怒瞪王安:“火枪跟袖箭有什么区别?你这狡猾的小坏蛋!再来一场!”
“好吧。”
王安沉吟半晌,终于“勉强”应下:“那就最后一场,事不过三,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最后的胜负,如何?”
看着这个小坏蛋笑眯眯的神情,海兰珠直觉有什么不对,但想了半天,将信将疑道:“不准用武器!”
“当然。”
王安折扇一展,风度尽显,看起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