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冷艳的妆容搭配楚楚可怜的眼神,彰显其独特的气质,畏惧中带着一丝天然的魅惑,惹人怜爱。
脸庞和李祖娥有七八分相似,但此女明显尚未生育,腰身纤细如水蛇,双手垂在长腿上,紧紧搅着襦裙的裙摆,咬着红唇看起来焦灼不安。
“大姨姐,你现在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啊!”
高洋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眼中的残忍一闪而过。
床上的年轻美妇,就是高洋的大姨子,皇后李祖娥的亲姐姐李祖猗!
“陛陛下?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李祖猗当然知道高洋这么晚跑李家来,跑自己房间来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不能说,也不能把对方赶走,因为高洋是皇帝,而且还是个不怎么讲道理的皇帝!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还不知道吗?
当年朕就想你和祖娥姐妹都到宫里来陪着朕,娥皇女英岂不美哉?
可惜天不遂人愿,朕那时候还不是天子!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朕已经大权在握,现在让你也进宫,怎么样?”
高洋这话,就像是诗经放入书架里面那个罗敷遇到的大官停下马车问:“宁可共载不”一样。
“陛下,祖娥乃是您的皇后啊!”
李祖猗不甘心的说道。
高洋此人的言行举止,在邺城也不是秘密。
“没事,门口那两个喜欢嚼舌根的,已经被我收拾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嘿嘿嘿!”
说完高洋就猛扑了过去。
“陛下不可!”
李祖猗哀嚎着求饶,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没关上的房门也无法阻止高洋的熊熊欲火。
邺南城高伯逸府衙的书房里,明面上是奴仆身份的卢叔武,正在一字一句的细看高伯逸写的信。
“白兔在林中漫步,偶遇灰狼迎面而来。
灰狼送白兔两耳光,曰:汝何不戴帽耶?
白兔忿而疾走。
次日,白兔戴帽出门,又遇灰狼。
狼上前又给白兔两耳光,曰:汝何以戴帽?
白兔复忿而疾走。
思量许久,白兔终寻林中虎王投诉。
虎王曰:汝事吾已知晓,此事事吾会处理,汝勿虑也。
是日,虎王寻其友灰狼曰:汝此等行事甚为不妥,吾难堪也。
说罢循循教导曰:汝不若寻白兔来,给五铢让其买肉。
彼找来瘦,汝便说要肥,彼找来肥,汝便说要瘦,便可暴揍白兔。
或汝亦可说让其沽酒,他沽来浊酒,汝便言要清酒,他沽来清酒,汝便说要浊酒。
如此再暴揍白兔,可算有理有力有节。
灰狼深以为然,拍手称快。
不料行事不密,被白兔得知。
次日,白兔又出门,遇灰狼。灰狼果曰:兔儿,给五铢替吾买肉去。
白兔曰:汝是要肥,还是要瘦?
灰狼听罢,心里一沉,又生一计曰:兔儿,给汝五铢沽酒来。
白兔曰:汝是要清酒,亦或浊酒?
灰狼沉默片刻,抬手狠揍白兔,叫嚣曰:汝何不戴帽耶?
敢问先生,我若为白兔,当如何摆脱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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